《女兒的援交》33(2/4)

这年纪的孩都洋化地称呼父亲为爹地,但

雪怡从牙牙学语的第一声,到今天也一直没有改变地叫我爸爸。令我窝心之余,也

倍感儿仍是当年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孩。

哗!好漂亮啊,连床单和镜子也是米老鼠的,爸爸,我可以哭吗?吃完晚

饭,去前台拿暂存行李。我俩来到酒店房间,开门一看,雪怡又是那个感动得在

擦眼泪的表,原来可的卡通物对孩子真是那么大感染力的吗?

雪怡兴奋得摸遍了房间里的一事一物,更一扑到我怀里:太幸福了,我觉得

好幸福哟。

儿那柔软的胸脯一压,我顿时手忙脚起来:不用那么激动吧?别像个

小孩,快十一点,妈妈看粤剧也家了,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声。

不!我要爸爸抱抱!雪怡不肯把我放开,更在我脸上亲吻一:我

,爸爸!

我尴尬得脸上涌起一股热流,勉强装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多谢那老鼠,逗得

儿说我了。

雪怡放开缠着我的手,转身一抱床上的软枕:是啊!我爸爸,但更

米老鼠!

我不满哼着:原来还及不上一只老鼠吗?

雪怡笑说:谁叫他那么可,如果爸爸这样可,我也会很有的。

哈哈,那算了,我宁可当一个也不想做老鼠。我从袋带出电话致电妻

子,听到我说要在游乐园的酒店留宿,老婆像早有所料的笑说:就知道那顽皮

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好好看着她吧。

我望着忙着给房间内布置拍照留念的儿苦笑:不用我看,也有很多老鼠鸭

子的看着她。

待两句后挂掉了线,谁也不会怀疑一对亲父一起是会发生些什么状况,我

想妻子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雪怡曾做过那些出轨的行为。

对我来说,那亦是极其内疚的事。但对今晚将要跟儿同房我没有太多想法,

始终现在不是飞雪飘飘和伯伯的易,她是我儿,我是她父亲,大家都知道自己

位置,是决不会做出超过的事

雪怡看遍了房间,坐在睡床上问道:爸爸,你有没听过,大家都说米老鼠乐

园有一个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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