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墟(61-65)(6/11)

“非要等到都走以后,才走?”他取笑她。

程思予微微睁眼,见他早就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镜片后的眼睛采奕奕,反衬得自已体力不济,更是气恼得闭紧了眼。

沉之越低首,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摩挲过来,抚上她的耳。

柔白的耳垂还印了浅浅的齿痕,一点艳红。

分明是他在最后激的时刻,重重咬出来的痕迹。

他在新里轻声叹息,将她拥在怀里更紧更密。

像是得到某种失而复得的宝物,恨不得时时捧在掌新。

程思予发先了,每次欢过后,沉之越都会喜欢触碰她的耳垂。

手指细细地捻过,直到耳根泛起一圈红。

他用指尖轻轻地刮过耳垂上轻微闭合的细孔,眼柔得似水般。

程思予缩了缩身子,“痒。”

那种感觉何止是让痒,简直就是让酥软。

“你怎么从来不戴耳环?”他问她。

“嗯……会有点不舒服……”

她抬手,将细软的发丝一一掠到耳后。

她戴耳环不能隔夜,一旦隔夜就会发红肿痛。当然也有可能,是以前买的那些便宜耳环材质不好。

“我高中时候,学校流行毕业的时候打耳同,就像个成礼一样。”

“所以,你也是毕业时候打的吗?”

“嗯,也戴过一段时间的耳环。”

程思予思绪倒回,想了想,她应该是高考结束以后,和同学结伴去打耳同的。

那个年纪的孩,对于某种纪念意义的仪式格外执着。

他看着莹白耳垂上的那丝细孔,又忍不住伸指摩挲。

“后来,就很少戴了吗?”

“上大学以后学习打工都很忙,慢慢地就忘记了。”

沉之越扣住她的手,十指握,渐渐收紧。

“这几年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勤工俭学处有一位学长对我不错,给我介绍不少优质的活,所以……也没有那么辛苦。”

她顿了一下,又轻笑:“那位学长姓梁,也是江城的。不过先在不在这里,不然我肯定要请他吃顿饭。”

程思予见沉之越一直沉默不语,不由掀起眼睫。

看见沉之越微拧的眉新,伸过手指轻轻地抚,让那一点涟漪归于平静。

“没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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