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8)(1/4)
2023年2月1浑身大汗,我感觉我像是又在被子下蒸了个桑拿。 【最新: 收藏不迷路!】
说实话,这种捂汗退烧法对我是百试不爽的,我从小到大,只要在我妈身边,我每次发烧都是被我老妈这样子折腾一通,然后出以一身淋漓的臭汗,很快就退烧了,结婚后我和小妍独立生活,偶尔感冒发烧才会去吃退烧药或者去打个退烧针。
那两个在地上的悄悄话还没结束,尽管我极力地想排除被子桑拿对我的干扰,想知道他俩在聊什么,却还是没搞明白他们谈话的内容。
正在聊着,房外老金推门进来说:南警官,你和丫都是有文化的,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儿子给我买的这些说明书上都写的啥?老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是些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药瓶,还有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各种说明书,小妍赶紧把袋子接过来,一边跟着老朝外面走,南成宰也赶紧跟在小妍身后走了出去。
三个一走出房间,我赶紧蹬开被子,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全是汗水,嘴巴被堵着,只好用鼻子使劲地呼吸着房间里还算清凉的空气。
我试着想坐起身,却发现还是昏沉沉的,使劲扭着朝地上看,没发现我的鞋子,拧身坐起来,强忍着一阵阵的眩晕,光着脚下了地,想趁着房间里没有看着我,跑到外面去,那个永成是联防队的,如果我能争取到他的帮助,我也就得救了。
可是脚刚一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浑身立刻就是一阵哆嗦。
可能是这么多天的伤痛折磨,始终没有什么有效的进食或能量补充,加上上午跟着他们两个跑出那么远的路,现在又发着高烧,让我浑身像是散架了般虚弱无力,本来是咬牙切齿地打算一气跑出房间,然后一路高歌猛进,直接跑出院子,最后一路冲到联防队那边,我也就解脱了,谁承想,光着脚,刚一站到地上,居然浑身就是一阵不由自主地哆嗦,腿一软,居然就瘫坐在地上,更加让我沮丧的是,我居然尝试着好几次,才勉强扶着身后的炕沿从地上爬起来。
我挣扎着重新爬回到炕上,正在气喘吁吁的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听到院子里一下子嘈杂起来。
硬挺着抬起朝院子里张望,原来是之前的那个叫永城的,领着好几个同样穿着协警衣服带着红袖标的年轻男子,大摇大摆,也不打招呼,就那么大咧咧地前后呼拥着走到院子中来。
三舅!永成的大圆脸上满身麻子坑,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子,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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