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2/4)

结构复杂的朝鲜文。

小妍一边看一边点说:没错!他是叫南成宰都是什么证件?我追问。

一个是朝鲜民军的军官证,一个是他们朝鲜的驾驶证,还一个是……特殊身份证?小妍一边翻看着这几张证件,一边给我解释。

这几张证件和我们的身份证大小差不多,不过质地上面就好像简陋了一点,虽然表面都做了防水处理,不过摸起来软软的,好像随时会烂掉一样。

能说一下你们的任务况吗?我见他吃东西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觉得他应该可以回答问题了,还是想问出个究竟来,毕竟在这荒山野岭的,出现这么个蓬垢面的可疑物,还是要好好审查一下的。

他抹了抹嘴巴,仰起脖子把一整瓶纯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也不起身,依旧坐在地上,慢吞吞地说:我们是和你们的解放军方面联合行动,只能和你说这么多,你只是警察,无权过问我们朝鲜民军的事!他这话说得让我有些胸闷。

确实,在国内,部队方面的事我们地方是无权管辖的,可是也有规定如果是军外出到地方,还是需要接受和配合地方执法部门的管理的,这是我们的国家政策,但是朝鲜那边的规矩我还真的不了解,只好看了看小妍。

小妍笑着说:他们那边确实是部队的权利高过一切的,你就别问了可是不问清楚,万一他是浑水摸鱼的坏怎么办?就算不是坏,如果他是脱北的,我是警察,被他蒙混过去我也没法和我这身警服代呀。

我工作在内地,距离延边、珲春这种边境地带很远,通常况下也接触不到这些稀古怪的事,不过我还是知道在这边,经常会有一些冒死从那边逃过来的,或者经过我们辗转逃到和韩国有引渡政策的国家,或者干脆就留在中国委屈的生活下来,这些大多不是坏,他们只是觉得在那边生活不下去了,亡命到这边来寻求一丝希望的。

我摸出手机,准备给这边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处理一下,可是拿出手机一看,这边的信号居然只有一格,我试着拨打了110,却怎么也拨不出

去。

原来那一格信号也是虚的。

没信号吗?小妍看我在打电话,赶忙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摇示意我她的手机也没信号。

南成宰也许是吃饱了,斜眼看着我说:你们那些资本主义的东西还是不管用吧!我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惊讶地问他:资本主义?我们是你们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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