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2/6)

子承母业,也成为了一个小小派出所民警,到现在已经是个五年警龄的老jc了。

我妈在派出所工作一辈子,自然担心自己的儿子去一线工作会有危险,所以又想方设法地把我调到了和她一个部门,也做了户籍警。

我和妻子的相识就是刚刚调去户籍科开始的。

其实也没什么罗曼蒂克的,那时候我的岳父还只是胖胖的李叔,在我们辖区开了个鲜族风味的饭馆,被一群小瘪三来闹事,不但被打伤了,还被砸了店,丢了一些财物,当天快下班的时候来开证明好邮回老家补办临时身份证,我当时正好值班,就这么认识了我。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个谢顶的胖大叔居然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儿,不过我妈教导我,无论对什么况,一定要与为善,这是我的教养,也是我的品格,所以我很热心地帮胖大叔办好手续,那天正好下班也没什么事,听说和我顺路,便骑着摩托送他回店子里,见店子里一片狼藉,就伸手帮他收拾了一下。

其实本就是举手之劳,我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胖大叔却感动的不行,非要留我一起吃顿饭。

我那时候年轻,也没在意什么组织纪律方面的问题,心想酒我肯定不会喝,不过吃顿家常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大不了给他留点钱就是,于是就自作主张地留了下来。

岳父是吉林珲春的朝鲜族,我的妻子自然也是朝鲜族。

那天我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直至今还像是用热烙铁烙在我脑海里一样清晰。

她叫李荷妍,比我小两岁,学的是师范美术教育,那时候正在距离沈阳不远的本溪一所初中实习,当年就要正式毕业,听说老爸的店子出事,急忙请了假赶来,风风火火地冲进饭馆时候,我和李叔已经收拾好了战场,正在后厨里忙着做晚饭。

她那天穿了一套蓝白相间的运动服,一看就是那种初高中的校服,胸上还绣着学校的校徽,应该是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换回便装,她时候还留着披肩长发,不过那天很率随意地在脑后挽起一个丸子,有些蓬松,有些凌,鸭蛋脸,皮肤很白皙,可能是因为走的匆忙,脸色红扑扑的,不着一丝粉黛,额上面还密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眉弯弯,廓清晰却又不显浓密,眼睛应该是她脸上唯一不够满分的五官吧,不过也算得上别有风味,朝鲜族特有的那种单眼皮的丹凤眼,内眼角下探,外眼角上扬,整个眼睛显得纤细狭长,一眼看上去,好像一直是笑眯眯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不是那种流行的网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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