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4)(5/14)

几个玻璃瓶的碎片。

怎么样,这种三十好几的?先前站门外的吐掉嘴里的烟。

就是一摊

都死过去了,完全没互动我捡起了一块玻璃碎片,死死攥着。

我抬起,脸色苍白。

咱能玩到的哪个不是一摊,知足吧你他踩火地上的烟,我是觉得可以了,脚还挺漂亮的,夹着也舒服恶不恶心?脚能当饭吃?我就问你怎么样嘛,跟你那小友比你不能这么比……对方犹豫片刻,咧起嘴,……那还得是这摊,有味儿……两个低沉地笑起来。

他们走下楼梯,没有看见楼上的我。

那时的我大可以冲下楼,将手中的玻璃碎片进一个的脖子里,然后立刻拔出来,对着另一个一阵捅,让他们就此一命呜呼。

但我什么也没做,我手脚冰凉,试图消化他们的评论足。

那是一次,我觉得男们的污言秽语让无法理解,比考试里的压轴题还要晦涩难懂。

我怔怔地往下走,脑海里没在进行任何思考,彷佛是生物本能的保护机制,以免我崩溃在这段路上。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听见这些粗俗的对白,可能真的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寝室门大敞,刚刚出来的那光顾着回味,没有带上门。

我站在门外,玻璃片刺得手心疼。

宿舍灯没开,光源来自窗外。

零零散散的影,聚集尽的窗边,如群魔舞。

一伙围着我的床铺,窸窸窣窣的。

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门,而站在门的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弯腰伏地,爬进了小骆的床铺下方,钻进床底。

我攥紧了玻璃碎片,决心让闯进寝室里的付出代价。

我要凑近了去看,看他们在对我的床铺做什么,看他们有几个,然后用最稳妥的方式,把他们做掉。

直接冲上去是没用的,我拼命抑制住冲动。

我从来不是硬碰硬的料,没法以一当十——我比想象中要冷静。

我满脑子都是杀,切切实实地杀掉每一个

说来也怪,那时候的我,起伤的动机,竟是因为这帮在对我的床铺做什么。

我的潜意识始终是这么想的,妈妈并不在这间寝室里,她肯定已经离开了……我爬到了小骆床底的另一,看清了我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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