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02)(2/5)
?”
两个字随着沉清荷的红脸撞进了周竞的笑意里。
方才在婚宴上已经见过沉清荷了,但也不知是不是婚房的红布太多,衬得沉清荷的脸更为红润,方才撞进他眼里的沉清荷好像也撞了一下他的心。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沉清荷说,“你怎么不说……”
还未说完的话消失在了唇边,周竞一刻也不想等,他用强势霸道的行为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两之前都没有接过吻,沉清荷足不出户,周竞忙于军务,但男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不消片刻,沉清荷便沉醉在他的唇间。
周竞含住沉清荷的双唇不让沉清荷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却忽略了沉清荷体弱的事,长时间的接吻让沉清荷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慢,慢点儿……”
沉清荷声音娇俏,染上了欲的味道,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喉间能发出这般勾的声音,脸上更是染上了绯色。
她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周竞的腰侧,周竞的腰身很窄,他今穿着宽大的新郎服,但仍然能看出他健硕的胸膛和他的窄腰。她向来体弱,本不该在外念书,但沉震南思想开放,不愿自己的宝贝儿大字不识,不仅请了国语老师,又请了英格兰教她科学。她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想要抱紧周竞,也想不出自己为何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只能将自己的这些行为归于英格兰老师告诉她的“生理反应”一词。
周竞附在她耳边吹了气,然后含住了沉清荷的耳垂:“现在就说慢点可太早了。”
沉清荷还没能想透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周竞凌空抱起,然后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胯间。尽管有着衣物的阻挡,但周竞胯间的物件已经灼热难耐,本就宽大的新郎服也被撑了起来。她今没有穿贴身衣物,外只套了件喜服,喜婆送她进房时说是能让新姑爷欢喜几分,沉清荷考虑到自己体弱,想着能让周竞欢喜几分,也许今晚不必受太多的罪,可现在她只觉得后悔。
她不知今晚会受罪多少,但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潺潺溪流涌出,甚至打湿了婚服。
周竞早已把手伸进了喜服里探索,喜服被剥落露出了沉清荷白皙圆润的肩。叁月的春夜是凉浸浸的,肌肤与裸露的空气一接触,沉清荷打了个冷颤,忍不住抱紧了周竞。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能如此主动,他的双唇不断地往下亲吻,直到他弓起背喊住了沉清荷的尖。湿润的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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