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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住她手脚的麻绳，一米六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冷，衣服也被血给浸泡透了。开始发紫的手臂和脚腕上，留下捆绑的白色痕迹，久久不能散去。李奕华蹲下身子，开始脱尸体的两只粉色小皮鞋。尸体的大腿突然条件反般地跳了一下。

“林灵的脚好臭啊。”李奕华笑着说。那开始发青的三十五码小白脚，涂着黑色的脚趾甲油，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泛着光。林灵的脚还带有些许生命的余温，就像是一杯放了两个小时的热开水一样。李奕华顺手扯掉了尸体的短袜，用手指挠着她的脚底，又用舌舔，但她再也不会有反应了。

“李奕华，有要买林灵的鞋和袜子。”上半身都是林灵的血的谭军站在电脑前喊着。

“他出多少？”

“十比特币。”

“卖了，卖了。”那气，好像自己是拍卖会的公证。两个少的器官，便是拍卖品。

一边说着，谭军用剪刀剪开林灵血淋淋的外衣和裤子，露出了白皙的体。

“居然是穿的黑色的内裤啊。”李奕华伸手按压了一下林灵的隐私部位，还是软的，温热的，被尿给浸透了。

谭军咔嚓一声用剪刀剪开林灵的胸罩带子，一对致的小房便一览无余地露在镜之前，那被胸罩带子勒过的部分，在尸体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白色印记。以及，她的双手开始发紫了。

“咱们干快点。”

李奕华抓着林灵的两只脚，把她的腿给拉直了，谭军明白他的意思，领着柴刀过来，只两下，林灵那两只三十五码的脚便与腿分离了，暗红的血又再一次像红酒一样涌出来，只不过没有第一次那样猛烈。一只苍蝇稳稳地降落在林灵那没有了生命的惨白的胸脯上，紧接着又是第二只，第三只。

“诶，谭军，有出五十，买她的两只脚呢。”

“这个我们不卖，我们要煲汤吃的。”

说着，谭军左手握住林灵血淋淋的断脚，捏着脚趾，右手用老虎钳一片片地拔她的脚指甲。李奕华在用电磁炉烧水，顺便切葱，切姜，切蒜。

“喂，谭军，这我们一天还搞不完呢。”

“是啊，你明天有课么？”

“有，都排满了。我后天晚上没课。”

“那这样，周二晚上我们再来。”

“哈啊，好。”

“但千万不要被其他知道了，在学校里表现得尽量正常一些，听到了吗。”

“这不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