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21/23)

“啊――“他忍不住叫出来,“爹泄了。”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混合着哥哥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大汗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他贪婪地享受着儿的体,“从小爹就疼你、宠你。”看着一语不发的儿,这个随时突发欲的男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子,也许从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儿汗津津的额,他知道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在这方面上比男差,刚从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儿,他被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着。

“自在吗?”他为儿撩起来,惜地放到脑后,儿出意料的反常让他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儿心外有,而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他慢腾腾地爬上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儿湿润的阴唇上划过。”爹想再来个马后炮。”他对着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儿欢心,就用手儿的大腿间,感觉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是的――一想到乡间里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这种滋味太好受了。

和自己的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儿。毕竟这是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们就越是说的秘和刺激,村里那刘师傅和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们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儿的用处。养了一辈子,到来好使了,却送给别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憨蛋吗?自己干装卸工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那一霎的舒服,可家里两个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儿一天天鼓起的熊脯,他的眼睛放光了,心儿野了,年轻时候最恶毒的骂话就是儿,如今他不但可以说,而且可以当着儿的面说,“春花,我你,爹你“然后就在儿的目光里直接进去。――他疯了,癫狂了,别想都不敢想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现在他明目张胆,原以为妻子会和他拼,可她只是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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