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1-13)(17/28)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有一滴白色的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一个是妻子,当丈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时,他知道那是丈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啊,亲生的父,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再也无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婿,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味,他知道,自己让婿难看,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急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害怕来不来,因为春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怒的欲望,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缝里,她移动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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