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1-05)(21/26)

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五)父恋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虽是两,除了紧张、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进去,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她,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和你娘一样就是欠。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和她那里发出“唧唧“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说不出的留恋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憾还留在身上。

“看把你的。”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迹,只有的父那开张的欲。

“我替你把发弄干吧。”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眼老是瞅着门

“秋花,你的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他说着,气息在她的发丝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是。”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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