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1-05)(19/26)
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造?乍开,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说到这里,长舒了一气,似乎心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露出一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傻丫,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秋花瞥了一眼,低着看着脚面。
他看闺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熊脯。
秋花抬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关在屋里,又拜堂又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可能觉得二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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