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六卷 未了当年（04-06）（2/9）

公子对我们洛阳不了解。洛阳的柏堂一者是官方营生的，其中皆是官，二者多为大官巨贾私养，像我们这种私家营生的，在洛阳很难做。”

“这却是为何？”

“洛阳是通衢要地，往来都是紧要之，柏堂中时常与之往来，所涉极深，此种营生自然不能流于民间，定要官家一手持。”

“原来如此。”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在洛阳鹤觞居做酒家保的小侄对我说，近些年长安商道逐渐恢复，他师父刘白堕大侠准备到长安来开酒家，问我愿不愿意也过来开家乐户，刘大侠出钱。那我自然是愿意了，就带了几个小过来。”

林儿点点，从这户中倒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那户极善言辞，两又聊了许久，直至近晌午，双姝才起身离开。

寻阳抱怨道：“林儿你真是的，跟个户也能说这么久。”她毕竟是帝胄公主，心中始终是看不起家之的。

林儿却秘一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小用的胭脂都是劣等品吗？”

寻阳道：“林儿一向素面朝天，原来也深谙容之道啊？”

“化妆不会，易容还是会的嘛。我的鼻子可灵了，一闻就知道她们身上的香味都是一些劣质香料，和寻阳姊身上的芳香没法比。”

“林儿让我不着脂粉，我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只是刚刚出来时抹了些花蜜……”

“别紧张，我又没怪你。我只是想到了我们在长安可以做什么买卖。我们弄点上等胭脂来卖给这些柏堂，岂不甚妙？”

“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我还以为你恼我呢，吓死我了。”寻阳说着拍了拍自己心。

“那次和寻阳姊约法三章，是怕你出门在外娇气。后来我们绕道远行，寻阳姊不畏艰难，我才明白是我自己多虑了。其实寻阳姊的妆容清新淡雅，很好看呢，不像林儿这般粗陋。以后在家不出门的时候，那约法三章就不作数了。还有哦，我有那么可怕吗？”林儿说着，故意作了个老虎扑食的动作去吓寻阳。

寻阳“格格”笑道：“林儿对我很好。只是像兰陵、木兰姊这样的厉害物在你面前都毕恭毕敬的，才让我觉得你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林儿不解地道：“是吗？我照镜子的时候怎么从没发现？”

两说话间已回到秦家大院，高长恭和韩均已在院中候着了。只见高长恭左鬓的发掉了一大块，还敷了些药汁在上，林儿忙问：“怎么回事？”高长恭似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