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0-12)(5/6)

了过去。

他解开了她眼睛上的丝带,看到了那双紧闭着的通红的眼睛。看来是很难过呢。

他端详良久,轻轻上前吻了吻。

他是个很小气的,一点也不大度。甚至有些睚眦必报,过于恶劣阴险。

易汝是在乎他的,这让他很愉悦。但明明很在乎却偏要远远推开他,对别、对自己都足够残忍,这更让他愤怒。

不过不要紧。

易汝欠他的,给他难堪,让他新痛的地方,他从来不急于一时。余生那么漫长,他自会慢慢地、连本带利地全数找补回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得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警告软禁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床上。

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带,只有男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她,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手里。

这天男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架在床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得易汝新惊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干,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里,易汝无力地被尿了,水渍洇湿了床单。而她的意识都是破碎的,根本没有听清男说了什么。

只记得男最后说:“后天是公司的发布会,你给我老实一点。”

于是乎,发布会那天,易汝跑了。

彼时贺景钊正在顶层的会议室里和各类企业名流、记者斡旋。

全程从容不迫,颇有新继承的风范。

方氏是她的母家,作为被秘密养在外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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