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童话】(23)(卷1)第9-11章(19/23)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彷佛又出现了那根让害怕的东西。

她心里明白,爹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的堤坝一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和多少次令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进她的体内,然后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儿。

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

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的事呀!。

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们都忌讳血亲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不是男的关系真的让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那个也停下来,这个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

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该不是坏吧?。

但是,\-坏\-又坏到哪里去?。

还有比家里那个\-恶魔\-更坏的吗?。

——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是不是把我当坏了?。

\-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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