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3)

治疗的,是张临渊自己从古籍中钻研出的法子,也正是加以针灸平稳气脉,才能使原本激烈的药稍作和缓,以从中寻得一线生机。

张临渊对此法只有七成把握,施针时不由得面色凝重。

江悬故作轻松道:“张太医何必一副慷慨赴死之状?”

张临渊施入最后一根针,抬眼,轻叹了气:“公子如此心宽,在下便放心了。”

“我么?”江悬笑笑,“我近确实觉得开心的时候多。”

“听闻公子每与将军一同到军营练兵,如此甚好,多出去走走,心好些。”

“我只是一想到左右就这一个月,便觉得一切都不太重要了。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是么?”

“你能这么想,自然是好的。”

“更何况我相信张太医,不会轻易让我死的。”

张临渊苦笑,没有接话。

取出银针,药也差不多放凉了。江悬喝完药,张临渊守在一旁等了一会儿,问:“感觉如何?”

江悬摇摇:“没什么感觉。”

——天下的药一般苦,无论是救的还是害的,尝起来都差不多。

张临渊叹了气:“不觉得不适就好,看来改良过的药确实没那么猛烈。”

江悬问:“要多久才能见效?”

“快的话三到五,面颊有血色,十左右,能感到力充沛、甚至身轻如燕,二十,差不多可以像过去一样行动跑跳,三十,体能达到最佳,至于维持多久,看个体质和之后的消耗。”

“我知道了。”

“有任何不舒服,随时让玉婵叫我。”

“好。”

就这样一连几,张临渊每来看江悬,为他煎药施针。

为求稳妥,江悬这几没有出府,时刻留意着自己的变化,好在一切平稳,如张临渊所说,他开始渐渐有一种自己正在好起来的错觉,清晨醒来照镜子,甚至会觉得自己气色不错。

谢烬自然也现了,某天早上来找江悬,一进门便是一惊:“咦?”

江悬问:“怎么了?”

“阿雪,你气色好像忽然好多了,是张临渊的新方子见效了么?”

对于江悬每多服的一碗药,张临渊给谢烬的说法是自己找到了解毒之法,只要能将江悬体内经年累月的“春风度”之毒除去,再加以细心调养,江悬很快便能好起来。

谢烬一开始对此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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