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祭 [下](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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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著搖頭說:在香港,或許我們再也難在一起遇到
下雪,但是在美國,雪很常見,年年冬天都會有很多。如果你喜歡雪,我們可以
在美國玩個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現在才說要帶我去美國,已經晚了。
不晚!我說:每個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麼,要去哪裡,只要
聽憑內心,就已是足夠。
可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了。春雪輕聲說。
有什麼不同,你不還是春雪嗎?我裝作驚訝的反問。
她似乎開心了些,衝我作了個鬼臉,微微一笑。
我們這樣聊著天,喝著酒,不知不覺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來:走,
說好要共舞賠罪,不舞哪能銷罪?
你不是銷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裝瘋。春雪笑著,嘴上這麼說,卻還是
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們在一群年輕男中間,相擁而舞。我輕輕抱著她的後腰,雖然隔著為悼
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線玲瓏。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共舞嗎?我貼在她白淨的耳邊,輕輕發問。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讓書架上的書砸
到我頭上,然後我就裝作生你的氣,你果然就說,要請我共舞賠罪。
呵!我笑著說:原來你那天是裝生氣的,我還一個勁的求饒。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這麼笨!而且你只會一招,就是說要共舞一曲來表達
歉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只會這一招,嘻!
我笑著問她:所以你這麼多年了,也是只會裝生氣,來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頭,沒有說話。我輕輕抱了抱她:那,其實我……
其實你什麼?春雪說:那天你和我跳完舞,開車送我家,在我下車
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然後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說出來。
是啊……我嘆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開車送你家,有句話想說卻
沒能說出來。然後我就……出了車禍,無緣和你一起去畢業旅行。等你來,你
卻已經和家明……
我等過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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