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5/15)
个耳光,中骂着:他妈的狗地主婆,现在是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要从
体到心灵给你们一个彻底的改造,胆敢抗拒改造,要你们知道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又一个民兵上前,抡起三八枪的枪托子,朝着一个地主婆的腿上打去,把那个地主婆打得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着很灵,几个缠足的再不敢迟疑,羞辱地扒去了鞋袜,露出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从不示
的三寸金莲,规规矩矩地站好。
面对着一排赤裸着腿脚的,那个背着美式冲锋枪的民兵排长,有一句没一句地开始了训话,训话的内容除了
号则全都是废话一堆,他的本意却并不在此。
在七十年代的北方农村,成年是没有穿裙子的,即便是炎热的夏天,
们也是长衣长裤,不象今天这样可以在大街上任意观赏
露的大腿的,更不要说赤足了,所以,现场的所有男
们,甚至包括男四类分子们,都不时偷偷把
扭转过去,看着那群高高挽着裤管
露着大腿和赤足的
。
几个缠足的地主婆脸上写满羞辱,但她们不敢哭,也不敢躲,无地自容地排队站好,任由们
邪的目光在她们的腿上、脚上侵犯着。
没话找话地训了足足有十分钟后,那个排长的眼瘾与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这才又一声命令,把四类分子们赶进了石灰与胶泥和着的泥淖中。
刚刚迈进第一步那一刹那,几乎所有的四类分子全都用牙齿使劲吸了一
气,咝……啊……但也仅仅如此,没有
敢说第二个字,一个个迈动着双腿,在泥水中踩动着搅和起来。
那已经是北方大地冰封雪冻的季节,赤脚踩在石灰泥中,那个滋味是可想而知的,而更大的痛苦还不是体的,而是
上的。
羞辱还远远不止这些,就在劳动结束时,那几个小脚地主婆,其中两个的鞋袜却不知被
给藏到了什幺地方,找不到了。
另外还有两个,都只找到一只鞋,好在她们聪明,为不至于再次受辱,或是借着裹满双脚的泥浆的遮掩,不动声色地低下走开了,或是穿上自己男
的大鞋赶紧走开了,只有一个,不知是脑筋差点还是腿脚被冻坏了,却没有走开,而是无奈地蹲下身子,用一块破席片遮住小脚,屈辱地不知所措。
很快,大家知道了是谁干的,于是这位地主婆的儿子,也和我同年级的一个四类崽子便向比我们大不了两三岁的一个民兵帮助他妈要鞋,那民兵正拿起一件皮猴往身上穿,听到这四类狗崽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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