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六回（5/11）

却又不得不想的种种羞惭悲耻念一股脑儿涌上来：自己这小妹妹，本也是薛府苗裔，名门闺秀，自小儿便是冰雪玲珑、玉堪怜，长辈们喜欢宠的紧，叔父更是时时说笑断断舍不得嫁的，此刻如此年幼，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童真烂漫、雪腻稚香，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刻意用心，巧做安排，拿个风雅赏雪为名，用尽了心机，不过是求主子一要摧残她胴体、凌辱她幼躯、毁她贞洁、辱她灵秀，可叹她年纪如此幼小，万一真被主子坏了又如何是好，那等愧、痛、耻、悲齐上心，又怕自己把持不定，露了怯色，惹弘昼不快摧残，介时非但宝琴一样要遭受辱，献贞失身，又不得弘昼喜欢，却不是万般皆空了……饶她聪慧娴雅、知书达理、体贴温柔，此刻想说一两句恭敬的话儿，掩一掩自己心的伤苦，到底是泪珠儿滚滚而下，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哪知那宝琴，固然被弘昼这一声调戏，说得满面臊红，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气，居然是就腿儿轻轻将小脑袋歪在弘昼臂上，由得弘昼摸玩，中居然也能整理出话儿来回，羞耻之间，竟然还带着几分恭敬笑颜：回主子的话。

琴儿虽小……也知道一点儿什幺是『给主子用身子』，却不敢说好不好……弘昼见她如此，也是好笑，侧旁一瞧，已见宝钗颜色，他只是随而为，不想倒刺了宝钗的心，倒也不舍得一味折辱搓弄，便索假装没瞧见；却将宝琴的小身子拖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架着搂着，在她那娇小圆润的身子上又摸又抚，却只作没事一般，轻轻迈开步子，依旧顺着那坡下甬路散步起来……那宝琴自然跟个小宠似的由得他搂着，托着小臀儿前行。

这一辗转，自然而然，倒成了是宝琴在陪他散步，反而是宝钗自然退了两步，如此一来一去，宝钗本来便是个伶俐豁达，也知弘昼只是随调笑，更是主本分，也就略略减了悲戚。

那鹂儿、鹑儿两个小丫鬟，再不懂事，此刻也不敢莽撞向前伺候，早看宝钗眼色，退到更后，自然有再十几步外鸳鸯、金钏儿等叫了去。

那弘昼托着宝琴的身子，手搭在她小臀儿外那层裹裘上，触手间自然是一片酥滑，却又刻意用指掌在她小股里掐进去摸玩，仿佛是在丈量这小娘儿小臀之分寸曲线一般，一般沿着那梅林向西顺着一排顶着残雪的篱走着，中已是胡天胡地，顺着适才的话，和她调笑：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怎幺个『知道一点儿』法？那宝琴脸蛋儿早已臊得飞红，自己适才其实也是小孩子家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