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26/35)

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罢。

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伙子,抱媳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你姓什幺呀?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而答:我姓白。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的成分。

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姓白就有反应?你们这是上哪儿啊?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我一听差点没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可不嘛,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意思就不抱了。

我说闺,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

老太婆还挺心疼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

不过小伙子,这儿多地方窄,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

老太婆转而关心起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

我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不比白衣差。

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

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仿佛车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阴茎似乎要熔化在白衣的阴道里。

白衣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硬到了,知道我已到的临界点,忙微微欠身让阴茎从阴道里滑出。

一出来我就了,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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