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彼岸花葬」#2(10/16)
嗅着西方烟的味道时她突然觉得好像忘了什幺事,反正短时间应该也想不起来,她决定暂时不要让它破坏现在的心
。
拉尔喜孜孜地把烟盒收进袋里,嘴里叼着一支平均要价约一点三拉索的巴洛克牌子的香烟就走到炉子前。
安笛大概以为今天只能吃水煮麵吧?她也许是没注意到今天炉子上放了第二个小锅子。
拉尔哼起不知哪儿听来的歌曲,注视着不断从锅盖边缘冒出来的水花。
由于开伙前已经仔细计算过油炖菜的完成时间,既然麵快滚熟了,差不多也要完成了吧。
拉尔将炖菜的锅盖稍稍掀开,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的油香气与燻眼的白烟。
她愉快地将手伸进
袋中摸索,接着想起了她忘记的那件事。
拉尔……或该说是拉芙妮真的很懊恼地叹了气。
她将裹着烟的烟
贴近炉子,点燃之后缓慢地吸入一
。
唉,这幺一来感觉都没了。
看来明天得记得叫安笛再带个打火机回来才行。
§娜芙妮将偏了一边的太阳帽重新戴好,但是装饰用的蓝色花球早已悄悄飞走。
那位小美细工製成的花球就像瑕疵品一样整团脱落,在接连的强风中不停地朝她身后的军营飞去。
她微微转过身,飞扬的白色裙襬随之舞动。
她用眼角余光注视着渐行渐远的花球。
那种诡异的运动方式简直就像逃难嘛。
它是不是在学半年前偷渡到这儿的难民呢?娜芙妮想起她曾见过的那群肤色黝黑的类。
据说她们远从南方三百余海里外的岛屿群而来,由于地方偏远而无缘与各地类组织进行往来,基本上她们完全不受到任何一个组织的欢迎。
特别在内部问题多如繁星的联合军辖区内,不具任何身分的难民最终只得沦落为政治弄的工具。
这些事都不重要。
对于娜芙妮而言,本地与偷渡而来的难民并没有任何差别。
类的眼睛若能穿透所有外在的变化、静静地欣赏彼此相同的本质,也许现在这个世界仍有一丝希望也说不定。
她注视着花球消失之处,在心中描绘出它最后的下场。
会像做出它的孩一样吗?在那几乎相同的狼狈背影下,所背负的命运是否相同呢?她面无表
地颔首,接着转过
看向白海。
白色的海平线从视线的左端笔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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