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刀锋利,可斩记忆】——母狗姐姐(10/17)
美丽的湿润的小舌微微伸在红唇外,在我们两之间拉出一条很明显的白线,
有些滴落在她的娇躯上,显得格外。
主弟弟,这就是你说的充当餐具嘛。姐姐想起刚刚那一幕,脸红的滴
水,声音像蚊子一样轻轻低吟着。
是哇姐姐,我看着面色红的姐姐,虽然记忆消失,但显然也是动了。
她身上的围裙早就不知道在我们的用餐中扯到哪里去了,她现在浑身不
着一物,柔巨硕的双像是怕我跑掉一样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下身的黑森林里
早已不知道何时点缀着晶莹的朝露了。
怎么,不喜欢嘛?我把玩着那对可的大白兔,一本正经地明知故问。
嘤~,姐姐紧紧抱住我,发烫的小脸紧紧贴在我的耳边,我……喜欢
呀。
那可别着急。我坏笑,这顿饭才刚吃一呢。
啊?姐姐促狭地错着小脚丫,想到刚刚发生的只是一个开始,身体就
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我们就这样又解决了几汤,终于跳过了这道菜,到不是我良心发现,而是
我还有很多更好玩的餐具用法。
我命令姐姐躺在餐桌上,她那娇小的身躯在厚实的餐桌上面并无压力,只是
不清楚我要做什么,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但是明显还是有些紧张,因为她的眼皮
微微颤抖着。
接下来还请姐姐忍一忍,不准动。我畜无害地笑着,干的行为却很
残忍。
我这次目光转移到另外一到菜上,蒸蛋羹。当我盛起一勺蛋羹时,明显刚
出炉也没太久,汤勺还散发着点点热气,但我和姐姐折腾了那么久,也不算特别
烫。我没多少犹豫地就将盛起来的蛋羹倒在那应该为所有男都好好呵护的姐姐
的娇上。
啊!姐姐娇呼,但仍谨遵命令老老实实躺着不动,只是可怜巴巴都看着
我,眼神中带着祈求。
主,她哀怨着,疼。
看来她着急的连弟弟这两个字都来不及带上了,但我能管她怎么想的吗?
姐姐,稍微等一等,是不是就没这么烫了呀。我欣赏地抚摸着姐姐平坦
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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