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24）（12/13）

，母亲担忧寡母孤受欺凌，便带着九岁的我去投奔夫家，呵呵，登门之后，往亲善和蔼的叔叔婶婶们恶语相向，抢走庚帖不认婚约，反将我二撵出门去，母亲一路奔波染病，又受此大辱，忧愤气绝……”“用一苇芦席作棺埋了母亲，从此无依无靠，便过起了一颠沛流离的子……”司马潇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个毫不相干的。

“你……吃了不少苦吧？”丁寿略带怆然问道。

“苦？也许吧，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当时的子就和路边的野狗一样，为了一吃的便去抢，抢的、抢狗的，只要你心狠拳硬，无论狗都会怕你、让你、躲着你，别看我身子瘦弱，便是成年乞儿也得把他们讨的食物孝敬我一份……”司马潇照旧笑了起来，可这笑容却莫名让丁寿有些心痛。

苦子丁寿也曾挨过，不过他的苦更多是在与天斗，从天公中夺取活命的食物，可要比与一个个险恶心作对容易得多，何况大多数子里他还有朱允炆相依相靠，司马潇则不同，一个孤苦无依纤弱童，要怎生的顽强不屈，才能在险象环生的乞丐窝中独善其身！丁寿端详着司马潇，回味初见后她的言行举止，末见儿温婉娇柔，展现出的多是凶狠戾，不识底细的谁又知道在这身华贵衣袍下，藏着一具婀娜健美的儿身呢！又是经历过多少冷漠无，才让她将儿家的满腔柔锁死在一身男装之下呢！丁寿突然间理解司马潇对慕容白二的处置手段了，她所经历的所有事，都告诉她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而一旦脱离掌握，便要以雷霆手段将之毁掉，既让旁无法得到，也震慑敌胆，使对其望而生畏。

姑且不论对这做法赞同与否，好歹也算事出有因，丁寿静默片刻，继续问道：“那你后来呢？”“后来？”司马潇释然一笑，从容地将身子靠在石壁上，“后来遇见了师尊，他待我很好，既把我当徒弟，又将我作，我也尽心侍候，直到艺成出山，还为我建了个天幽帮……”“那毁约的一家呢？”丁寿可不信这娘们是个以德报怨的大度之，“你放过他们了？”“我会么？”司马潇别有深意地反诘，不待丁寿开，她已给出答案，“出山之后，我便寻上门去，你猜如何，那家竟为自己儿子寻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美貌妻子，当正是成亲之，我恰逢其时……”“我杀了那对嫌贫富、轻诺寡信的势利夫妻，连同他们心中的如意儿媳，又一把火烧掉他家几代家业，这仇我报得畅快至极，哈哈……”司马潇放声长笑，笑声凄厉，丁寿却忽地福至心灵，似乎想起了某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