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3)(14/35)

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依然被我压在身下第二次,然后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了催剂,在挤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汁。

1941年11月10,不知道是什么,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解释我参加7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持秩序的,怕当地借着这个由闹事。

1941年11月15,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的同僚谊,保安部的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质的殴打了我几下,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有美在桌子下给我舔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物品,回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令部报道,然后去了明斯克的中央集团军群俱乐部,现在我部是在冯·博克元帅统领下。

俱乐部的餐厅里遇到了我的朋友,海茵茨·贝尔少校,他是我母亲那一边的亲戚,我的表哥,小时候也在一起玩,他现在在中央集团军群做事参谋,我要了2盘烤肘子,2份烤牛,半箱芬达汽水,我自己吃了大半,他面前的没怎么动,在仔细品杯里的葡萄酒,愉快的看我笑话。

吃完了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这几天我只能一天喝2碗盐都没放的洋葱汤,没有面包和其他东西可吃,住在狭小的隔间里,3面墙1面是栅栏,我如厕洗漱都在看守的监视下,顶的大灯泡整夜亮着,墙上挂着元首的大幅画像,对面就是他们拷问犯的地方,墙上些黑色的血迹,总能传来惨叫声,拷问官倒班工作个不停,每6小时不管我是否在休息,都来让我核对下个信息,然后强光灯对着我提问,要我配合调查,在放我走之前又给我放了一场[意志的胜利],可我想的只是我不和当地合作,是无法在那立足的,真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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